“你.....你是人是鬼？”
不怪宋枫会这么问。
那张脸就像是被蚂蚁啃食了一样，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洞，甚至还有很多肿胀、溃烂的水泡，看上去极为瘆人。
他牙齿外翻，眼球凸起，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。
宋枫只感觉头皮发麻，汗毛竖立。
要是单纯的怪物，那还好说。
可眼前的黑影明显不像是怪物，反倒像是一个人类，只不过他的面容早已被腐蚀的面目全非，看不清其真正模样。
“你......是什么人？”
宋枫向后退了几步，一脸谨慎的问道。
然而那道黑影却并没有给予回应，只是用那双凸起的眼球死死盯着宋枫。
他的牙齿上下活动，像是在咀嚼着什么，又像是在说些什么。
“嗯？”宋枫眉头一皱。
看来此人应该听不懂他说的话，这可就有些难办了。
“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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