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板拉住张华山的手，语重心长的说：

“小老弟，咱们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，一点问题没有哈！你看，母种鹿一万八，公的种鹿两万二，这个价格也是相当公道了。当然，我们得收取引种款，平常都收10的，看在你老弟的面子上，这次就收5％，怎么样？又优惠了不少啊！”

他调查过张华山，知道这家伙做生意有点小钱，100万可能拿不出来，几十万是没问题的。

这家东方神鹿有限公司实在是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，一开始扯虎皮拉大旗，还有人信，以为真的是一个新生产模式，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
公司得到银行贷款，可是很快就花完了，眼看着要资不抵债，沈陆想赶紧找几个冤大头客户，争取卖掉场里的那些种鹿，然后就玩蒸发，扔下烂摊子走人。

张华山却摇晃着脑袋问：“凭什么公鹿比母鹿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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