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程冷冰冰地说：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你可以去谈恋爱，你会有幸福的爱情的……对了，上次那个小姑娘就挺好的，我看你俩很般配。”
明沁？厉南程眉头皱了下，心上起了些许涟漪，但很快被他强行忽略掉了。
“她是明珠一样璀璨干净的姑娘，我这么个破碎肮脏的生活在仇恨里的人，怎么配？”厉南程自嘲一笑。
“评价这么高，说明你喜欢她！你放下仇恨，你就是谦谦君子，干净温和的绅士了。一切全在你的选择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厉南程甩开了他，大步走出包厢。
聂南无奈，却也没再留他。
厉南程回去自己的公寓，直接进入书房，在他的书桌上放着一本植物学，上面详细地记载着很多植物。
哪种和哪种搭配在一起，能够产生剧毒。
哪种和哪种在一起，对某种病人没影响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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