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闻声望去，看到周璃凌空飞来，巧笑倩兮。
眼神中满是难以掩盖的期待之色。
但周牧见此眉头却皱了起来。
妹妹还是那个妹妹。
只是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。
脸上仍旧带着甜美的笑容，举手投足都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。
但是当他与周璃对视的时候，终于发现了哪里不一样了。
乌黑透亮的眼睛里少了几分灵动，多了几分深邃，还有些许疲惫之色。
“周璃。”
“哥。”
一时间，周牧竟然不知道怎么跟周璃说话了。
沉默一会儿，周牧看了一眼祭坛中的生灵，开口道：“献祭需要这么多生灵吗？”
周牧看着周璃，语气平淡，眼神平静，看不出情绪。
周璃眼眸闪烁，巧笑道：“毕竟是神嘛。”
“本来就是些低阶修为的生灵，质量不够，就只能数量来弥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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