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牛说出此番话不是没有依据的。
虽然以往的邪皇都是个男的。
但是相似的是，他们几乎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，他们总会派邪族去摧毁一些世界。
而这些世界中刚好包括他们扶持的兽主。
这绝对不是偶然。
现在他知道了邪皇有两尊。
很可能他们是一明一暗。
明的负责统治邪域，暗的负责观察邪域之外。
但若是这样，这尊身处血渊中的邪皇完全没有必要去追求破境。
而且好像还很迫切。
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。
两尊邪皇很可能想要互喰。
这只是青牛的猜测，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想通的。
虽然不着调具体情况，但他准备赌一把。
他没说帮助她击杀邪域的邪皇也是因为不确定他们的具体关系。
所以才说出了这番话。
邪皇凝聚在手中的攻击骤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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